梦的解析第七章-自我、潜意识和意识-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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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一个独立的话题来讨论梦的历史意义似乎不值得。比如,也许一个梦想促使一个领导者做出一些大胆的尝试,它可能会改变历史。那么只有当梦被认为是一种神秘的力量,不同于普通的精神力量时,这个问题才会出现。如果把梦看成是白天反抗冲动的“一种表达”(晚上被内心深处的兴奋源强化),那么这个问题就会消失得无影无踪[37]。古人对梦的尊重是建立在正确的心理认识上的,是对人类头脑中不可控的、不可摧毁的力量的崇拜——产生梦的愿望的“魔鬼”,以及在我们潜意识中运作的力量。

说到“我们的”潜意识,我不是没有任何目的的。因为我所描述的和其他哲学家所谓的潜意识是不一样的,甚至是来自嘴唇的。对他们来说,这个名词正好是意识的对立面;他们以同样的热情和精力赞成和反对的这个话题是——除了意识,还必须有潜意识的精神力量。利普斯进一步断言,所有属于精神的东西都存在于潜意识中,其中一些也存在于意识中。但是我们重点讨论这些关于梦和歇斯底里的现象并不是为了证明这个理论,因为正常清醒生活的经验足以证明它的正确性。从精神病理学结构和这类第一个成员(梦)的分析中获得的新发现是,潜意识——属于精神——是两个不同系统的功能组合。

正常人是这样,病理人也是这样。所以潜意识有两种,心理学家还没有区分。在心理学的用法上,它们都是潜意识的,但从我们的角度来看,其中一种叫做潜意识,不能进入意识层面,而另一种叫做前意识,是因为它的兴奋——在满足一定的规定或通过审查制度的审查之后——可以达到意识层面。这种兴奋在到达之前必须经过一系列固定的机构(我们可以通过审查制度的变化看到它们的存在)这一事实,使我能够用空间类比来描述它们。前面我们已经描述过这两个系统的关系,就是前意识站在潜意识和意识之间,像筛子一样。前意识不仅阻断了潜意识与意识的交流,还控制了随意运动的力量,负责可变电位的分配——所谓的“注意”有些是我们所熟悉的。

此外,我们必须区分超意识和潜意识的区别——这与强调精神和意识是一样的。

那么意识剩下的作用是什么呢?它曾经无所不能,掩盖了一切。只有那些感觉器官被用来探测精神的本质。根据我们图解的基本概念,我们只能把意识的感觉看作一个特殊系统的功能,所以“意识(cs)”这个缩写是恰当的。从它的物理性质来看,我们认为这个系统与知觉系统非常相似,因为它可以接受各种刺激,但不能保留变化的痕迹——也就是没有记忆。以其知觉系统的感觉器官指向外部世界的精神装置,对于意识的感觉器官来说,本身就是一个外部世界,意识的目的就在于这种关系。在这里,我们接触到这样一个原则,所有种类的机构——它们似乎统治着精神装置的结构——形成了一个统治集团。兴奋物质从两个方向流向意识的感觉器官:①从感觉系统——其兴奋程度取决于刺激的性质。也许应该在成为有意识的感觉之前修图一下。(2)从精神装置的内部。经过一些变化,它们进入意识,它们的步数用快乐和痛苦的质量来感觉。

哲学家们对于意识有什么作用感到茫然,因为那些发现理性和极其复杂的思想结构的人,没有意识也能产生。在他们看来,这只是整个心理步骤的多余镜像。但是我们通过意识系统和知觉系统之间的类比来避免这种尴尬。我们知道,感觉器官的知觉将注意力的潜能集中在传导感觉刺激的输入通路上,知觉系统中不同性质的刺激是心智装置运动量的调节器。我们也可以认为意识系统的感觉器官也有同样的功能。通过对快乐和痛苦的感知,影响了潜在的在心智装置中的路线,否则这条路线就会被潜意识转移所操作。疼痛原理大概是自动调节电位转移的第一因素。但这些性质的“意识”很可能导致第二种更微妙的调整,甚至反对第一种。为了完善设备的功能,我们会毫不犹豫地去看与原计划相反的,引导和克服那些痛苦的连接。从精神疾病的心理学角度来看,我们发现这些由感觉器官的不同刺激引起的调节程序占了这种精神装置功能的主要部分。原有“疼痛原理”的自动治理和效率限制被感觉调节打断(也是自动的)。我们发现,潜在抑制(虽然起初有效,但最终失去了对心灵的抑制和控制)比知觉更容易影响记忆,因为它无法从精神的感觉器官获得更多的潜力。我们知道,一个要被删除的观念不能成为意识,因为它被压抑了;另一方面,这种思想有时会因为其他原因从意识中退出而被压抑。这里有一些可以用来解决潜意识问题的治疗程序。

意识的感觉器官对于可以改变的潜在调整造成了过度的潜在价值,这可以通过它们产生了一些新的性质从而带来了一些新的调整这一事实来揭示。这些都是人类优于动物的原因。思维过程本身没有本质,除了伴随着愉悦或痛苦的兴奋。我们知道必须施加某些限制,因为它们会扰乱心智。为了使思想程序具有属性,在人类中,它们必须与单词记忆相关联——它们剩余的属性足以引起意识的注意,从而赋予思想程序新的、可从意识转移的潜能(见第七章)。

只有分析歇斯底里症的思想过程,才能理解意识的多面性。从这里我们可以得到这样一个印象,前意识潜能转移到意识时,潜意识和前意识之间也存在着类似的审查制度[38]。同样,这种审查制度只有在受到一定数量的限制后才起作用,所以低能的思想结构逃脱了它的控制,我们可以在心理症状中找到许多不同的例子。这些例子说明了为什么一个观念不能进入意识,或者说为什么在一定的限制下它能挣扎着进入意识。这些例子都指出了审查制度和意识之间密切而对立的关系。我将用两个例子来结束我对这个问题的讨论。

几年前,我有机会和一个病人交谈。她是一个聪明的女孩,但她的脸上有一种简单而冷漠的表情。她的衣服很奇怪。因为一般来说,女人对衣服都是很小心的,但是她的一只袜子垂下来了,上衣的两颗扣子也没扣上。她说她的脚疼。我没要求看,但她露出了小腿。她说,她的主要毛病是(据她所说):身体里有一种感觉,像有什么东西在“扎”她,“来回运动”不停地“摇晃”她,有时会让她全身“僵硬”。当时我的一个医学同事也在,他看着我。显然,他理解她抱怨的重要性。但令我惊讶的是,病人的母亲并不在乎这一切,尽管她必须一直处于孩子抱怨的境地。这个女孩不知道自己的话是什么意思,否则她不会说出来。在这种情况下,审查制度被成功地钩住了,以至于一个本来会被困在前意识中的幻想通过一个伪装的无辜控诉出现了。

这是另一个例子。一个14岁的男孩来找我做精神分析,抽搐抽搐,歇斯底里的呕吐,头痛。我是这样开始他的治疗的:我让他闭上眼睛,然后如果他看到任何图像或有任何想法,立即让我知道。他回复了对图像的描述——他来见我之前的最后印象浮现在他的记忆中。当时他正在和叔叔下棋,看着面前的棋盘。他想到了几种情况,有利的或不利的,还有一些不安全的招式。然后他看到棋盘上有一把匕首——是属于他父亲的东西,但它被放在他幻想下的棋盘上。然后一把镰刀,然后一把镰刀,然后一个老农在他家的远处用镰刀割草。我花了几天时间才发现这一系列图像的意义。这个孩子被家庭的不幸所困扰。他的父亲是一个粗暴、容易生气的人,与患者母亲的婚姻也不和谐,在教育上有太多的“威胁”。他的父亲和母亲离婚了——她是一个温柔多情的女人,后来又结婚了。一天,他的父亲带回来一个年轻的女人,她是病人的新妈妈。几天后,孩子的病开始发作。他对父亲的仇恨被压抑后,产生了上述一系列意象,其隐喻性显而易见。

他们的材料来源于神话般的记忆。镰刀是宇宙之神宙斯阉割了他的父亲;镰刀和老农的形象代表了残忍的老人克洛诺斯,他吃掉了自己的孩子,并为宙斯不孝的行为进行了报复(见第五章)。他父亲的再婚让孩子有机会报复他父亲很久以前对他的责备和威胁——因为他玩弄自己的性器官(请注意:下棋,玩不安全的游戏(被禁止的行为),玩能伤人的匕首。)。在这种情况下,被压抑了很久的记忆,以及由这种记忆衍生出来的东西,一直存在于潜意识中,现在却以一种看似毫无意义的形象,迂回地潜入了意识。

如果有人问梦的研究有什么生理价值?我的回答是:它有助于心理学的知识,是投射到精神疾病问题上的曙光。谁能预测彻底了解精神装置的结构和功能有多大意义?因为即使在今天这种不完全的认识下,我们仍然可以将其用于可治疗的精神疾病,并获得良好的治疗效果。但是把这个研究作为了解心灵和每个人隐藏的人格的工具有什么实际意义——我听过这样一个问题?梦所透露出的潜意识冲动是否显示了现实权力在生活中的重要性?我们不应该关注被压抑的愿望的道德意义吗?他们现在创造了梦想,以后还会创造其他东西吗?我想我无法回答这些问题,因为我没有深入研究过这个梦。然而,我认为罗马皇帝处决他的一个子民是错误的——因为他梦想谋杀皇帝。他应该先搞清楚这个梦的意义,很可能和它的表面不一样。也许另一个内容的梦,其实包含了杀王的意思。难道我们不应该认为下面的说法是正确的吗?柏拉图曾断言,好人满足于“梦想”坏人实际做的事。所以我觉得梦应该被原谅。至于这些潜意识的愿望要不要变成现实?我不敢说。然而,那些中间的和变形的想法一定不是真的。如果潜意识以最真实的面貌出现在我们面前,我们依然会毫不犹豫地做出这样的决定。精神真理也是一种特殊的存在,不应与物质真理混淆。所以,人们似乎没有必要拒绝接受自己梦想的不道德。在了解了我们的精神装置的功能和认知意识与潜意识的关系之后,我们的梦想生活和幻想生活中的大部分不道德的部分都会消失得无影无踪。沙克曾经说过,“如果我们回到我们的意识中,寻找梦告诉我们的真实情况,我们不应该感到惊讶。如果分析的放大镜让我们发现所谓的怪物只是一只微小的虫子。”

在判断人的性格的实际运用时,一个人的行为和实际表达的观点就足够作为参考,尤其行为应该是第一位的,也是最重要的考虑因素。因为很多进入意识的冲动,在付诸行动之前就被精神生活的真正力量中和了。其实这些冲动在进行的时候往往不会遇到阻碍,因为潜意识决定了它们会在某个阶段被删除。无论如何,向我们的美德骄傲生长的土地学习(经过极其精心的培育)是有益的。因为复杂的人性——被权力推向四面八方——很少像古代道德哲学中提出的简单二分法。

那么梦能预测未来吗?当然,这个问题不成立。不如说梦给我们提供了过去的经验。因为从每一个角度来看,梦都源于过去,他们可以预测未来的旧信念也不是完全不真实的。当然,愿望的实现所表达的梦想预示着我们所期待的未来,但这个未来(做梦者对现在的梦想)是由他坚不可摧的渴望所塑造的,要和过去一模一样。

-注意:

【1】请阅读我的书《日常生活的精神分析》,第12章。我预测给弗氏写信有2467个错误。

[2]只有一个地方可以伤害齐格弗里德的身体。而哈根通过一个诡计,怂恿柯宁西在这个重要的地方,在齐格弗里德的外套上绣了一个小十字(只有柯宁西知道这个秘密),后来哈根就根据这个标记把齐格弗里德刺死了。

[3]以下我在《精神分析导论》演讲中引用的梦,说明了梦里怀疑和不确定性的意义,其内容变成了一个单位。尽管如此,经过一段时间的隔离后,还是可以成功地对其进行分析。

一位多疑的女士做了一个长长的梦。“在梦里,有人向她提起我那本关于笑话的书,并给予高度评价。然后好像就有了关于渠道的想法。可能这是纪源提到的另一本书,或者是关于渠道的东西...她不知道...一切都不明显。”

毫无疑问,你会认为“通道”这个元素是不可接近的,无法解释的,因为它是如此的暧昧,你在检测“遇到困难”上是对的;但是,这个难度不是因为不明显。这个困难,并不明显,源于另一个原因。梦者无法将“通道”与其他事物联系起来,我当然无法解释。不久之后——事实上是第二天——她告诉我,她想到了一些可能与她有关的事情。这是一个笑话,一个她听过的笑话。在英国和法国的多佛和加莱之间的渡船上,一个著名的作家和一个英国人开始了一段对话。后者引用了一句话“du sub-limeauridiculeiln ' yaqu ' un pas”(升华与荒诞只有一步之遥)。“是的,lepasdeCalais”是作者的回答,意思是他认为法国是崇高的,英国是可笑的。但是PasdeCalais是一个频道-在英国的一部分。你可能会问,我觉得这和梦有关系吗?当然;它也为这个梦令人困惑的部分提供了一个答案。你不觉得这个笑话早在梦发生之前就存在了,是隐藏在“通道”背后的潜意识想法吗?你以为这是后来加的发明?他们之间的关系揭示了病人明显的钦佩所掩盖的怀疑;而她的阻抗无疑造成了故事讲述的延迟,让梦境元素变得不明显。仔细考虑这个梦元素与其潜意识背景的关系,我们发现它是背景的一部分,是一种暗示,只是因为孤立而不被理解。

[4]请参阅《日常生活的精神分析学》(柯译)第一章,“遗忘的心理机制”。

[5]“这样顺利吗?”这是一个古老的医学术语,意思是“排泄物是否正常。”

[6]孩子早期的梦往往历历在目。这些梦对于了解当事人的精神发展及其心理疾病的产生有着重要的意义。因此,对这个梦的解释可以使医生避免错误和不确定性,从而避免理论混乱。

[7]这一原则当然也可以适用于梦的内容公开揭示表面联系的那些情况,如毛利人记录的两个梦:“他梦见自己是耶路撒冷或麦加的朝圣者。经过多次冒险,他拜访了化学家佩尔蒂埃。和他聊了一会儿,化学家给了他一把锌做的铲子,然后它变成了一把宽剑。在另一个梦里,他走在高速公路上,数着纪念碑上的公里数,然后他在杂货店里,那里有一群大秤。一个人正在把一个公斤秤放在秤上,因为他想称毛利人的体重。后来他对毛利人喊道:“你不是在巴黎,而是在吉奥洛。”然后在几个场景之后,他看到了半边莲、华,然后是洛佩兹将军——他刚刚在报纸上看到了他去世的消息。最后,当他梦到乐透的时候,他醒了。“和精神病患者打交道这么久,我发现这种表达方式是他们愿意用的。

[8]在《日常生活的精神分析》第七章第112页的结尾,弗洛伊德曾经讨论过他在都德写的这个角色中的错误。

如果要进一步分化这个线形图,就必须假设前意识前面有意识,换句话说,感觉等于意识。

〔10〕第一个提到倒退的人是13世纪的学者阿伯图* *阿格努斯。他说:“想象力通过储存的感官印象创造梦,梦生成的步骤正好与清醒时刻相反。”霍布斯曾经说过,“一句话,我们的梦与我们清醒时的想象相反。当我们醒着的时候,我们的动作从一端开始,但是当我们做梦的时候,我们在另一端。”

【11】像所有那些真正属于潜意识的精神活动(也就是只属于潜意识的那些),都有这种不可摧毁的性质。这些通道只要打开,就永远畅通无阻,不会因为被废弃而关闭。

只要被潜意识刺激再戳一下,就会继续触发这个刺激的程序。如果我可以打个比方的话,这就好比奥德赛毁灭的地下世界的幽灵——这些幽灵只要再喝一次人血就会重生。

从这个角度来看,前意识系统中的程序可以被摧毁。精神病人心理治疗的原则就是基于这些差异。

[12]我试图进一步了解睡眠中占优势的东西和幻觉。这些努力都记录在我的论文《梦理论的一些心理学补充》(1917)。

【13】这就是后来精神分析中所谓的超我。

德国金币。——克朗相当于十马克。

[15]在后来的讨论中,弗洛伊德用“转移”来描述另一个不同的(虽然不是不相关的)心理程序。他最早在精神分析治疗中发现了这一现象——即原本应用于一个幼儿(潜意识中仍然存在)的客体意象被转移到了一个当前的客体意象。

[16]这就是所谓的永恒原则,弗罗因德在《超越快乐原则》的前几页讨论过。但这已经是弗氏早期心理学著作中的基本假设了。

[17]也就是有些人在感觉上和“满足体验”一模一样。

换句话说,必须有一种“现实检验”的方法来检验某件事是真是假。

【19】勒洛兰正确表达了梦想的实现。他说:“不会有严重的疲劳,不会再经历那种漫长而顽强的斗争。这场斗争消耗了我们所寻找的全部幸福。”

[20]关于这两种主要的精神活动——快乐的原则和真理的原则,我在论文中已经深入地讨论过这种思想,这将在后面讨论。

[21]或者更正确地说,有些症状对应的是潜意识愿望的实现,而另一部分则是抗拒愿望的心理结构。

[22]杰克逊说,“如果你知道所有关于梦的事实,你就能知道所有关于精神障碍的事情。”

【23】这是梦的唯一功能吗?其他的就不知道了。梅德曾试图说明梦还有其他次要功能。他的出发点是基于正确的观察,即有些梦是用来解决冲突的,做梦后才是真正在现实情境中试图解决问题——也就是说,梦似乎是清醒行动的实验室。于是他在梦和野兽与孩子的游戏之间画了一条平行线——它们可以看作是自然本能的练习场所,同时也是后来严肃行动的准备。他还提出了梦具有“游戏功能”的假设。在梅德之前,阿德勒也坚持认为梦具有“超前思维”的性质(在我1995年发表的《一个歇斯底里病例的局部分析》中的梦里。我们只能把它当成一个表达意志的梦,因为它每晚都反复出现,直到这个意图被识破。

通过一点思考,我们知道,所谓梦的“连续”功能,不应该属于任何梦的分析范围。它是潜意识和前意识在头脑中预先形成意志,为某些问题创造可能的答案(这些答案在后来的清醒时刻被察觉),以及其他类似事情的产物;他们可能继续作为“白天的残余”入睡,并与一种潜意识的愿望联系起来以形成一个梦。所以,具有所谓梦的“预先思考”的功能,只是前意识时刻的思想的一部分,其产物可以通过对梦等现象的分析来检测。在梦及其明显意义长期被混淆的情况下,一定要注意不要把梦和隐藏的梦混淆。

[24]第二个因素更重要更深刻,但也是普通人所忽略的。毫无疑问,愿望的实现会带来幸福,但问题来了:“为了谁?”当然是指有这种欲望的人。然而,就我们所知,做梦者和他们的愿望之间的关系是非常特殊的。他排除和审查他们。总之,他一点也不喜欢他们。所以,它的满足不会带来快乐,相反。从体验来说,相反的情况是在焦虑状态下呈现的(需要进一步解释)。所以,梦者和他的愿望之间的关系,可以看作是把两个完全分离的人,用一些重要的相同因素结合在一起。我要给你讲一个童话故事(请参考第七章C节),它的情况和上面说的一样。一位善良的仙女答应满足一对贫穷夫妇的前三个愿望。他们很高兴,决定好好选择这三个愿望。但是隔壁农家乐传来的烤香肠的香味让这个女人很想去弄一些,于是在一瞬间,她的第一个愿望实现了,她的丈夫怒不可遏。盛怒之下,他希望香肠挂在妻子的鼻子上,这个愿望实现了。而且香肠不能从这个新位置上拿下来。这是第二个愿望的实现。但这只是男人的愿望,它的实现让妻子很不舒服。你已经知道下一个故事了。既然他们实际上是一对夫妇,那么第三个愿望应该是腊肠离开女士的鼻子。这个童话故事可以和很多事情有关,但我在这里只想说明一下:

如果两个人意见不合,其中一个可能会给另一个带来很多不愉快。

[25]下面的一些评论应该根据弗氏后来关于焦虑的观点进行修改。

[26]用希伯来语和德语写成的《旧约》的译本。第四章《申命记》中有很多埃及神的木刻插图,有些有鸟喙。

【27】关于性,德语中的俚语是“vogel”,来源于“vogel”(通常指鸟)。

[28]在我写完这本书之后,许多这样的材料陆续出现在精神分析文献中。

[29]在后来的著作中,弗罗因德称之为快乐原则。

[30]翻译注:这个主题后来在他1921年的论文《隐藏的压制》中详细讨论过。这个问题后来的观点可以在他1933年的《新建筑导论》第32课中找到。

【31】在这里(和别处一样),我刻意不去弥补自己论文的缺陷,一方面费了很大力气,另一方面也让我引用了和梦无关的材料。比如我删除了“压抑”和“潜在的压抑”是否有不同的含义。但大家应该清楚,后者强调的是与潜意识的联系。我没有解释为什么梦在放弃通往意识的道路,选择撤退的时候,会被审查制度扭曲。类似的疏漏也很多。我急于做的是创造一个问题的概念,在进一步分析梦的运作时会遇到这个问题,同时暗示在进一步分析时会遇到的问题。决定从哪里切断解释的线索并不容易。有很多特殊的原因(可能我的读者没有猜到)可以解释为什么我不详细处理性内容在梦中的位置,以至于我避免分析那些有明显性内容的梦。从我的角度和神经病理学的规律来看,我不认为X生活是可耻的,或者说医生或科研人员不应该卷入其中。我觉得很可笑的是,翻译《达尔迪斯的奥涅罗批判》的作者出于道德原因没有向读者发表关于性梦的部分。之所以让我犹豫,是因为这会让我牵扯到变性和双性同体的问题,我还不知道,所以把这个问题留给以后。(Strachtey注。翻译《奥涅罗克里蒂卡》的译者克劳斯后来在他的期刊《安卜思波普莱蒂亚》中发表了这一被删除的章节。这本杂志被弗氏引用,并在其他地方受到强烈赞扬。)

[32]弗洛伊德认为维吉尔的话意在表达被压抑的本能冲动的力量。

[33]梦并不是唯一可以构成精神病理学基础的心理现象研究。在一些未完成的散文中,我试图用许多日常生活的形象来得出同样的结论。这些和其他关于健忘、口误、动作不佳等的记录。都收录在《日常生活的精神分析》一书中。

[34]在理解了前意识的重要特征与书面表达的残余有关之后,这个观点需要进一步澄清。神经分布,一个很模糊的词,往往表示结构意义,用来指神经在某个器官或区域的分布。弗氏经常用它来表示一个系统或神经的能量传导,或指一个输出系统——即一个释放程序。

[35]我在这里很高兴地指出,一位作者(DuPrel)研究了梦之后,他所观察到的意识和潜意识的关系与我的结论是一样的。他写道:“关于心灵的问题,我们首先要回答这个基本问题(即意识和心灵是否完全相同)。对于这个基本问题,梦的答案是否定的,即心灵的概念比意识要宽泛得多。就像天上的星星一样,除了它的照明力量,它还有重力的影响。”

他补充道:“意识和心智没有那么宽泛,这是事实。”

〔36〕塔尔蒂尼是作曲家和小提琴家(1692-1777)。据说他梦见“他把灵魂卖给魔鬼后,抓起一把小提琴,以完美的技巧演奏了一首美妙的奏鸣曲。”

醒来后,他立即写下他能记起的东西,结果写成了著名的“TrilloDeDi-avolo”

【37】请参考亚历山大大帝长期包围特罗洛普时所做的梦。

[38]前意识和潜意识之间的审查制度在弗洛伊德后期作品中很少见到。然而,在他的文章《无意识》中,他详细地讨论了这个问题。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