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易的历史(1)

《周易》

在我们开始之前,让我们看看我们的研究课题。当然,如果你手头有一个就更好了。

只是一本简单的易经。打开它——当然,你需要注意的是,它与之前的《周易》不同。

以前的周易是什么样的?

下面你看到的是两千多年前的《周易》版本。

此版周易出土于长沙马王堆三号汉墓,1973年2月。墓主人是汉初长沙宰相侯李沧的儿子。据专家判断,本卷抄于西汉初年(约公元前180年至公元前170年)。因为是抄在帛书上的书,所以叫《帛书易经》,简称《帛书》。

除了被复制在布帛上,易经也被复制在竹简上。

1977年,安徽省阜阳市双古堆1号汉墓出土了竹简《易经》。因为墓主人是西汉第二代儒阴侯夏侯早,卒于汉文帝十五年(公元前165年),所以可以确定这份周易至少和马王堆的帛书《周易》一样古老,但我不知道这是什么,但这份竹简比帛书还脆弱,已经烂成了一堆小碎片,专家们终于下了大力气。

前两部《周易》是两千多年前西汉时期的版本,但不是最古老的版本。

1994期间,上海博物馆从香港文物市场为上海博物馆购买和收藏了一批战国楚竹书。从这些竹简中整理出最早的《周易》版本,可以追溯到战国晚期。(据说2008年7月,清华大学从香港收集的2388件战国竹简,也是通过校友捐赠与《周易》有关。因为专家拒绝在研究竹简之前公布所有的照片,所以据我观察,清华竹简的照片中还没有发现《周易》的文字。到目前为止,我们可以有把握地说,上海博物馆的《周易》是我们能看到的最早的版本。)

下图为上海博物馆藏楚简《周易》。

现在有了以上三个版本的《周易》,我们可以放心地说,我们站在了一个非常高的起点上。你为什么捏?因为这三个版本都是上世纪70年代以后才出的,在此之前,很多易学大师和专家连看的机会都没有。从唐代到现在,你所看到的《周易》版本都是官方出版的,也就是说,目前我们在市场上能买到的《周易》和1000多年前唐代文人手中的教科书是一模一样的,只是排版、注释、简化字体有所不同。

据说唐朝初年,印刷术不发达,读书人很难找到一本标准的教科书。为了方便他们学习,唐文宗太和四年(公元830年),在和唐的建议下,皇帝派人花了七年时间,将12部经书放在石头上,就是著名的《开经》。12经典中,第一部刻在石头上的是《周易》。

下图为《开城石经》版本《周易》拓片:

那么,你是从哪里抄来《开石成经》的易经呢?原来,唐朝初年,为了适应精神文明建设的需要,整顿混乱的学术和教育界,朝廷决定出面编撰修订颁布统一的教科书。唐太宗下令,把当时的一些著名学者,由国子监孔召来,共同编撰五经正义。所谓五经,就是《周易》、《尚书》、《诗经》、《李》、《春秋》。由于孔精通魏晋易(王弼曾注《易经》),所以他选择王弼注的《易经》经文作为五经正义的官方版本。贞观十六年(642年)《五经正义》成书,王弼注的《周易》版本成为官方版本。刻在《开石成经》上的易经其实是王弼版的《易经》,是目前市面上所有流行版本的本来面目。

那么,王弼(公元226-249年)版本的《周易》和汉代的《周易》有什么区别呢?

目前能找到的汉文版《周易》,除了前面提到的马王堆帛书版和阜阳简牍版,还有一部《西平石经》版。《西平石经》刻于东汉西平时期(172-178)。东汉著名书法家蔡邕亲笔书写丹,并将《周易》等经典刻在石碑上,立于国子监。《西平诗经》是最早的刻在石碑上的官方教科书,比唐代的《开城诗经》早了几百年。虽然石碑自汉末以来历经多灾多难,得以保存下来,但经过屈万利等学者的精心收藏,我们仍能在残石上找到一些《周易》。

下图为西平石经《周易》残卷拓本:

通过比较,我们发现东汉《西平诗经》所刊《易经》与唐代《开城诗经》所刊《易经》虽同为官方教材,但在个别文字的写法上仍有差异。当然,这不是什么大问题。两者最大的区别在于排版。

在《西平诗经》中,《周易》的经文最初是从《易传》中单独刻出来的——所谓《易传》,就是对《周易》的注释,包括荀、象、内聚、文言等一系列著作。我们可以看到,在唐代的经中,荀、项的注释都已经混在经文中了(据说东汉著名的经学大师郑玄是第一个这样做的人,他认为这样做有助于大家理解)。所以我们今天翻开《易经》,经常看到经书中夹杂着“相约”、“荀约”、“文言约”等字眼。请暂时忽略它们,因为这不是易经的本来内容。虽然阅读它们会有助于我们了解古人是如何看待《易经》的,但目前,

说到这里,我们已经有五个版本的《周易》了,按时间顺序排列:

上海博物馆藏楚简(战国晚期)

西汉马王堆帛书版(公元前180年-公元前170年)

西汉(公元前165年前)阜阳竹简

东汉西平诗经本(公元175)

唐开城石经典版(公元830年)

经过对这五个版本的比较,专家们得出的结论是,《周易》的经文(除了传)基本一致。也就是说,最早的版本(上海博物馆版)和现在的版本基本没有删节和改动。唯一不同的是文字的书写:前者是用战国时期的楚文字抄的,而我们手中常见的书是简体字。

其他证据也表明,至少在战国时期,《周易》中的经文内容已经定型。据《晋史》记载,西晋武帝时(约公元280年),一个大盗墓者在蓟县(今河南省蓟县)一座战国古墓中,发现了大量的古竹简(著名的《冀中古文》),其中就有古《周易》。

这一重大考古发现被正式公布于众,荀旭、何焦、魏亨、舒曦等学者被派去整理这些古籍。因为这些古籍是战国时期写的,西晋的时候人们很难辨认,所以用了好几年。后来专家组根据《金淑·舒曦传》整理出“易经二书,与《易经》上下经相同”。尽管专家们还在争论冀中的墓主人是魏安立王(死于公元前243年)还是魏襄王(死于公元前296年),但我们可以肯定的是,战国末期的《周易》与我们今天看到的《周易》并无不同,只不过是用一种类似蝌蚪的语言抄出来的。

所以抛开《易传》之类的注解,我们得到的是原始的《周易》,一部至少从战国晚期就完整流传到今天的古籍。如果觉得看专家大师的讲解还不够,还可以直接找这本书2000多年前的原版自己看。

有些人会想,哦,这太难了。蝌蚪写的东西你怎么看得懂?

没关系,因为其实古文字专家在看这个《周易》原版的时候都很头疼。他们常常把现在的版本和那堆黄竹片对比半天,突然说:“啊,这个字古代是这样写的!”而且大部分易学大师,相信我,他们看蝌蚪的能力也不比我们强多少。

有人会问:既然各个版本的内容都没有变化,为什么不直接看通书呢?

原因很简单:因为不同版本的写法差别太大。

举个简单的例子,干坤写的“坤”字其实是东汉西平石经中的“云”,而西汉马王堆帛书中的“甘”字其实是“钥”!如果你仔细对比以上五个版本的《周易》,你会发现其中80%的文字写法都不一样!

以丝绸版马王堆为例。下图中,有八个字的写法与今天不同:

有人会问:为什么这么乱?难怪标准版的经文要刻。

没错,这种混淆文字的现象,学名就是“通假字”。所以,作为一个对国学感兴趣又不想被忽悠的人,首先要记住的是:

.....古代的错别字都是通用字,合理合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