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找一篇关于中秋节的文章。
记得小时候,中秋节临近的时候,每个家庭都充满了向往和兴奋,尤其是忙碌的妈妈们。
首先,我妈要早早的把干花、葫芦花、玫瑰花、香豆叶收集晾干,然后用石头“匠窝”把挞面捣烂,再托人从城里买些红米、姜黄。其次,在每天工作的间歇,收集枯枝和树根,挖或拔种子,冰草,不稳定的艾蒿枝,回家晾晒,或在院墙外晾晒一些牛粪。蒸月饼不是普通蒸干粮包子能比的,做饭的炉子也要有好的燃料。
中秋节前几天,我妈把事先做好的“坏儿子”泡在温水里,放上浇头,发酵,然后每隔一两个小时续半碗挂面,用适量温水搅拌成糊状,续十次左右,大概半锅。按照一碗面的标准,加入适量温水揉面,一次揉两个小时左右,连续揉十次八次。积少成多,两盆满满的,软软的,有活力的,用手一斜。
一大早,我妈就忙着陪我姨和姥姥。
首先,根据我的“八卦掌”蒸笼的大小,月饼的厚度,颜料的种类,把做好的面条均匀地捣成几团。然后,用一只手揉搓球,揉搓十圈。光滑、坚实、圆润,用手掌压平。然后用擀面杖推开一块厚半厘米、直径45厘米的面包,均匀涂抹上新榨的亚麻籽油;黄澄澄,香,然后撒上姜黄,撒上白糖,撒上厚厚的一层白面粉;最后紧紧卷成一卷,压成一团;压实,卷成刚才的形状,再撒一遍,这是名副其实的好底层,也是最好吃的一层。
然后,如法炮制,一层一层地滚,一层一层地撒上准备好的颜料,一层一层地堆起来,厚达十厘米。或剖开挖出五颜六色的“抓痕”,或卷成“马绊场”,或盖上顶层,做成五颜六色的“蒸饼”。最后擀出一个纸一样薄的面团将整个月饼完全包裹起来,用四只手抬进笼子。一笼只装一个月饼,一次蒸两笼、三笼、四笼。
此时,炉子上“坐卧”的大铁锅里早已烧开了开水,蒸笼整齐地放在大锅上;然后用干净的抹布或者其他软物把所有可能透气的地方都堵上,比如锅边,蒸笼的缝隙,锅盖的缝。使用枯树权、牛粪块等结实耐用的柴火,一口气燃烧半小时,防止“打滑”。当锅盖上的热气冒起相当一段时间,就要临时停火;暂停一刻钟,热度稍降,再用温火烧半小时。所以烧四遍,蒸两三个小时,一大锅水就烧开了,月饼就蒸好了。
那时候为了蒸月饼,我每年都会向老师请假去当“火女”。
月饼蒸好后,要两个人抬三次翻两次,竖着放稳,用带红色颜料的木“点”,在蒸熟的白面粉上点上红花,这样就会有颜色,晾一晚上,剥掉皮,切成15厘米大小的方块,就可以吃了。新鲜时香甜可口;干脆可口,层次分明,肥而不腻,中秋节后的日子都在这种甜蜜中咀嚼。
中秋月夜更值得一提。当明月爬过树梢,立于屋顶,深邃的天空清澈透明,往日的繁星仿佛不在。皎洁的月光如水般落在农家宽敞的庭院里,比白天还要明亮。家家户户都搬出自己的八仙桌,端着一个完整的月饼,上面有月亮的图案,恭恭敬敬地呈在八仙桌的中央,并把自己收获的水果或其他美味放在周围的拼盘里呈上,称为“祭月”。老人们还会讲“嫦娥”和“玉兔”的故事。仰望月亮,总想从“玉盘”里看到翩翩起舞的嫦娥或者嬉戏的白兔。这个时候,就是孩子们三五成群溜进邻居家院子,偷偷掰下一小块月饼,或者拿一串葡萄或者一个苹果梨,笑着去别的家偷看,伺机而动的时候了。这不是小偷的行为,这是习俗。大人不会当真,也不会责怪。有的甚至知道孩子要来,故意躲进屋里给孩子创造机会。
我想到了节日的无限乐趣,但我真的很怀念那种清贫而无忧无虑的日子,那种热烈而浓郁的节日气氛,那种在节日里摩擦出来的亲情和欢乐...也许,我怀念我的少年生活是因为人老了!
现在的日子真的好了,月饼也很多了,但是节日的气氛却越来越淡漠了。吃月饼是节日的点缀,家乡中秋蒸月饼的浓郁氛围大概已经一去不复返了。老家的大锅月饼早就被城市里的各种小月饼包围了。挤进城市钢筋水泥森林的眼睛里,不容易看到如水般清澈的月光。怎么能不动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