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年烧烤和凉粉散文

改革开放后不久,我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我们这个小村庄,包括我们这个大家庭,还在温饱线上挣扎和徘徊,童年记忆里还留着“木薯粥”的时代印记。一斤大米煮的一大锅粥,一直煮到米饭熟了。只需加入892块木薯粉拌匀,就成了糊状的木薯粥。粥里的粥粒好白,晶莹剔透。我们早餐或有时午餐吃这个,吃两三碗加一些盐腌黑橄榄。先“哄”一下肚子。

所以,要想找到一些能代表童年的美食,除了节假日的“大鱼大肉”、端午节的粽子、中秋节的月饼、冬季至日的腊肉,还有大部分节日做的糍粑、汤圆、年糕、炒米花,你还得找其他口味的。其中一种味道来自于木炭的烘焙,历史悠久,从刀耕火种开始流传至今。

通常我们烤的最多的是红薯和芋头,有时也会烤玉米和木薯。先把这些东西偷偷挖出来,运到河滩上,再捡点柴火,点上半个小时或者一刻钟的火。当得到一些红色的木炭时,红薯和芋头被扔进去,用木炭烘烤。然后他点上火,当地瓜芋头的皮被烤焦后,他翻另一面继续烤,渐渐闻到了从火中飘来的香甜。感觉差不多熟的时候,可以用手摸摸,捏捏,里面软软的,就可以烤着吃了。“脱去”烧焦的皮,冒着热气的金黄色或红紫色的红薯又甜又香。吃的时候会觉得开胃,忍不住要吃。芋头是另一种味道,好吃还有点粉!吃几口就吃一个,吃一个又一个,停不下来。这种烤出来的食物饱满胀气,走路都要小心,不然很容易露出马脚——链屁,指定是烤红薯和芋头吃多了。尤其是一些顽童,一不耐烦,烤的半生不熟,就会发脾气,抢着吃,肯定会引起公愤!我们不喜欢“摆弄”地瓜窑,只想看地瓜芋头慢慢熟。

烤红薯和芋头只是素食。如果你想要有肉的东西,你必须更加努力,在竹林里寻找竹笋。这个东西一般有手指大小,外形像大象,但它有六条腿和爪子,还有一个半钩形的鼻子;看起来有点丑,有点吓人。当你看到一只略显“无精打采”、无精打采的竹笋时,把它的竹衣一只一只脱下来,你会看到一两只竹笋虫,它们被抓来烤或炸。闻起来很香,堪比烘焙界的霸主——烤鸭!要抓竹笋,要有勇气。不要被它的外表吓到。按住它的背,打断它的腿和爪子,你就轻松搞定了。否则,当它醒来,迅速爬走,展开翅膀飞走的时候,你也没办法,只好看着它飞走的影子叹息。

当然,竹笋不长,病笋不常见,笋虫也不能强求。这道肉菜来之不易,不如烤点“米蝗公主”尝尝。我的家乡位于亚热带,一年种两次水稻。谷子成熟收割的时候,总是很忙。不仅大人,小孩也要早早接受“劳动改造”。上学前,我学会了割粮食,割一小把,合成一大把给大人打谷子。当时一边割禾,一边注意稻草上的动静,看到“奥萨公主”一定不能轻易放手;这时候大人也不会怪他们停下割草,去抓“公主”,只是趁机偷懒,好好休息一下。奥萨公主真的很漂亮。与其他蝗虫甚至大部分昆虫相比,她可以傲娇、苗条、匀称,翅膀像轻纱做的长裙,就像只活跃在跳跃中的“Xi石”和“丢西姆的故事”。也许也是因为这个原因,人们放过了其他丑陋的蝗虫,却要活捉“公主们”来油炸或烧烤;似乎人们总是怀念拥有美好的事物。

抓蚂蚱公主有点冒险,小心别被她咬到。你按住她,小心翼翼地把她的两颗大牙折向一边,她的“威胁”彻底解除;剩下的就是防止她逃跑,只好再把大腿和脚掰成两半,她就待在竹帽窝里。此时,她无法起飞,无法用翅膀逃脱。她完整的腿脚相当于飞机的轮子。一旦轮子坏了,飞机瘫痪,就不可能起飞了。当我们割草割草的时候,一大片稻田已经快割完了,只剩下一小片秧苗的稻田,就像一个“孤岛”,里面“藏”着一大堆蝗虫。于是,大家拨弄着这个“孤岛”的稻草,放过了其他蝗虫,只抓住了匆匆逃离的稻蝗公主,欢呼呐喊,又一次收获了!那时候的稻田没撒那么多农药,棘豆公主很“纯”,不用洗,就烤着吃了。嗯,好吃又脆,甜丝丝吃完后还想再吃一个,直到吃完为止。钓多了,大人会放锅里炒或者慢炒,是大人喝的好菜;用筷子夹起一个,咬一半,喝两口米酒,吃另一半,喝两口米酒,咂咂嘴。啊,生活的味道真的是最好的!

直到现在,我还有一个疑问。我没有处理过奥基亚公主的内脏,但是我不觉得有一点脏。公主真的脱离现实了吗?

入冬后,山窝里渐渐冷了。大人小孩都容易冻伤,手红肿,拳头像两个烧焦的爪子。所以,我们必须烧掉火盘。找一个烂的或者旧的盘子,用铁丝捆起来,把柴火放在盘子里,点燃,抓住铁丝,转一转,过一会儿,火焰就旺起来了。

咻,生火,保暖,人又要哄肚子了。然后烤点吃的。大部分是用地瓜干烤的,也有用汽巴烤的,甚至还有用锅巴烤的。实在没什么好烤的,就撒点粮食或者玉米扑通一声,雪白的花朵就爆开了,拿起来趁热吃。嗯,都挺甜挺好吃的,都是暖暖的。有时候,我们一根一根的烤米线,在烤的附近拿着一根短炭,很快米线就“肿”起来,又白又肥,然后我们就放进嘴里吃一段,继续烤另一段...烧烤的乐趣和吃的享受结合在一起,无与伦比的美味。

我也烤了蜂蛹。的确,两广人在这方面从来不缺乏“先吃螃蟹”的勇气和精神。不过,美味的烤蜂蛹似乎有点霸道,不是所有人都能“消化”的。小时候吃过一次烤蜂蛹,吃在嘴里很好吃。但是吃了没多久就感觉异常燥热,皮肤过敏,全身红肿。越挠越痒,想哭。我别无选择,只能跑回家。我妈骂了一句,弄了点葱姜汁抹上,然后就缓过来了。从那以后,我就不敢露齿而笑了。

烧烤吃多了,怕上火就做点凉粉。

当时小屯的后山长满了竹子和小杂树,一片郁郁葱葱的景象。稍微搜索了一下,你可以看到一种野生水果长在荆棘上,有你的拇指那么大,鲜绿色。小心翼翼地用木叶挑回来做成“水搅糊”(类似龟苓膏,绿色`)吃,清热解毒,祛暑清肠,果然有效。

当然,只有第一步是摘果子和叶子,第二步是做“水搅糊”才能显示真本事。将果叶洗净,放入面盘中,加入半盘泉水,然后洗手(弄得不干净的“混水糊”会有臭味)。就拿着捏着水果叶子搓啊搓啊使劲搓。不一会儿,面板上的泉水就绿了。继续搓,盘里的水逐渐变绿,变成深绿色。我感觉差不多。将果叶去渣,用细纱布将汁液沥干,放入大碗小碟中,再种上一些食用石膏粉,搅拌均匀,盖上盖子,沉淀一刻钟,“水膏”就做好了。嗯,用一些糖水吃的时候,绿色透明,味道甜甜的,清凉滋润,好舒服!

要想做出好的“水乳”,做两件事就够了。第一,要有耐心,把果叶擦的彻底彻底;其次,膏药刨平得当,膏药有许多疙瘩、疙瘩,但无沉淀,不糊。那时候,我的手艺是村里孩子中数一数二的。我做的菜吃不完,也吃不下。经常有人来“拜师学艺”,我就把这个理论拿出来讲讲,但是有的顽童就是学不会;哦,很难,真的很难!

一个周末的下午,我在自己凌乱的小窝里看一本借来的故事书。住在我隔壁的一个来自别的村子的朱,踏着木楼梯上楼,红着脸来到我的床边。他嗡嗡地问:“你在做什么?”

我吃了一惊后,上帝定了定神,答道:“看,念。”

朱坐在床上,指着我。“你教我做水乳!”"

我又重温了一遍之前的理论,朱听完点了点头,然后又盯着我。我很尴尬,她突然笑着问:“哎,你在学校怎么说女生的?你说我什么?”

我又吃了一惊。“这个,这个,我不确定。”

朱:"听着,你喜欢写日记。你写了一本大部头的书。你写了什么?”?给我看看!"

我一头雾水,就从床尾翻出我的日记,递给她。阿朱坐在那里仰头,一边看一边叽叽喳喳,还时不时无意地瞟我一眼。

我妈,我抱着故事书看着阿朱,看着她脸红红的,鼻子眉毛动来动去的,看着一边的木窗,怕那边飞来几只虫子。我闻到一股特别的味道,房间越来越安静。第一次可以清晰的听到自己的心跳,扑通扑通...

不知道过了多久。阿朱看完了我的日记,说了句“好笑”,还给了我。他重重地下楼,木梯摇晃起来。

现在回想起来,当时的味道也是奇奇怪怪的,很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