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文:过年的味道

期待新的一年

其实我和孩子们一样期待春节,只是不像他们那样掰着指头算。离正月初一只有几天了。过年可以有很长的假期,有足够的时间陪妈妈,每顿都可以吃到妈妈蒸的芥末肉,在外面从来不吃。我不怕那几天我的肉没日没夜的长。每当我们频繁地用筷子夹着热气腾腾、香喷喷的芥菜肉时,我都能从筷子划出的弧线看到妈妈脸上的幸福和满足。

妈妈慌了。每年腊月二十四开始,她都要在刺骨寒冷的院子里,忙着刷洗所有能盛食物而不沾地的器皿。当她看到我们时,她笑了,并脱下她的羊毛帽子给我们看她头上的汗水。腊月二十五,她开始着手蒸馒头,蒸枣山豆包。我们痛苦地抱怨她在自找麻烦。就在街上点几个馒头。她说买的馒头是什么味道?

腊月二十八,不管多忙,我们姐妹都会抽空回家。在那一天,我们会做肉丸和麻叶。虽然我已经出了农村很久了,但是我妈还是保持着在老家的习惯,喜欢在煮肉里炒年货。因为这个原因,她总是在夏天开始收集树枝和树枝,并在新年期间等待火灾。炒各种年货只有她能掌握土锅的烹饪温度。

我也应该在年三十的时候请假去看。我妈,累了几天,看着各种年货,催着吃吃。吃饱了就回自己家看生日。每年这一天的母女告别,在你心里都有一种特别的味道,因为按规矩出嫁的女儿,要到明年正月初二才能在家看生日。而这另一对母女,感觉就像山和水一样遥远而漫长,其实只需要两天。走在家门口那条我走过无数遍的小路上,我的背上印着温暖和关心。我走得很慢,但从不回头。这种温暖和关心我拖了很久。

鞭炮声由远及近,空气中弥漫着诱人的香味,路边人们刚刚贴好的春联被风吹起。公交车的车厢是空的,车在行人稀少的街上开得很快,司机也着急回家过年。在家里,他妈妈也在窗外张望等他回家过年。下车时,我大声对司机说:“新年快乐!”

新的一年真的在我们的期待中到来了。

期待新的一年

过年是一种感觉,是一种体验,是一种相遇,也许是一种境界。

记忆中留下的最美好的经历,是小学时在河南农村外婆家过年的那一天。那时候,每次过年都是人生中最激动人心的大事。早,刚入冬,还没放寒假,就已经盼着过年了。因为,过年就意味着大人小孩都放假了,不上班,不上学,不上学。所有人都可以在家休息和娱乐。当然,我现在知道那只是孩子对生活的误解,但我还是很喜欢这种误解。

过年的第一个乐趣就是人多。记得有一年大年初三,刚吃完早饭就有亲朋好友来拜访我,一直到晚上八九点,客人还是络绎不绝。二姨,三姨,叔,姨,叔,表兄弟,表兄弟,似乎世界上所有的亲戚都在这一天聚在了一起。中午至少摆了10桌,奶奶五洞的院子里都是人,有点挤。让我骄傲的是,我和院子里所有的孩子一起踢毽子,打败了无敌手。

不用说,过年的第二大乐趣就是吃。奶奶把收了多日的红枣、花生、地瓜干、柿子搅拌出来,爷爷掀开院子角落里已经盖了厚厚一层雪的大竹篮盖子,露出烤好的柿子,冻得鲜红,软得要化了。午餐就更不用说了,那里面放了一辈子所有的食物,包括白面馒头、炸油角、素丸子、牛肉丸子、鸡肉丸子、红烧肉、脆皮猪肉,还有冰糖莲花汤等等。那时候大人小孩都太粗心了,不懂礼貌,一盘菜三口就抢走了。因为大家的肚子都是空的,平常日子连玉米面饼都吃不下。所以,说到吃饱,没人在乎面子。

春节的第三个好东西是每个孩子都希望的,那就是压岁钱。但那些年,人与人之间都是一贫如洗。我还清楚地记得,有一年生产队给每家发了五毛钱,说要买盐过年。所以虽然客人很多,但真正能给我压岁钱的人屈指可数。二姨一般给我两毛钱,三姨给我五毛钱,往往是所有亲戚中最多的。其他人大多给五分钱或者十分钱,更多的人一分钱都拿不到。即便如此,一年后我还能收到近两元钱,这已经是一笔不小的财富了。

对我来说,过年还有一个独特的乐趣,就是放鞭炮。放鞭炮没什么稀奇的。谁还没放开踢腿打雷?我的乐趣在于玩枪。是用一些火药和火石在两三层纸卷上做成的小鞭炮。用指尖握住,一端对准地面,用力投掷。随时可以轰轰烈烈的吓到别人。在奶奶的村子里,有一家三口兄弟,他们都制造和销售大炮。那时候我家住在沈阳,一个遥远的东北城市。每当过年后从老家回沈阳,我都会给邻居、孩子、学校的同学讲所有砸枪的趣事和玄机。有时候我会给他们讲在雪地里用篮子绑鸟或者用竹签绑灯笼的经历。都是闻所未闻,贪得无厌。

一天,父亲站在高高的悬崖顶上,叫我:该开学了。我们明天回沈阳吧。我只是坐在那里,在一大群孩子面前哭。

后来有了很多不同的人生经历,关于过年也有了很多不同的人生境遇或者经历。

上世纪70年代初,我随父母下乡“走五七路”,在辽宁省昌图县东嘎公社米昌大队过年。那里过年的主要特色是吃粘豆包,酸菜炖粉条,当然还有猪肉酸菜馅的饺子。年轻人晚上没事就打扑克,赌博。赌注是香烟或者豆腐干(也就是几千)。从天黑到天亮,饿了就先吃豆腐干,最后谁输谁赔。如果是赌烟,那么到天亮的时候,烟要么已经被吸走了,要么已经倒过来变成了一个空纸筒。无论是香烟还是豆腐干,你都不在乎输赢,你只在乎玩得开心。那时候过年伴随着鞭炮声,但是在异乡,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国,隐隐有些担忧。

那几年下乡,有一年回沈阳,去以前住的家庭医院过年。那天晚上说好住在韩叔叔家(我们家下乡后,韩叔叔从原来的房子搬到了属于我们家的大一点的房子),但是到了晚上五六点钟,韩叔叔突然说他的亲戚来了一个我没睡的地方。虽然我十七八岁了,但是没有什么社会经验,一下子就觉得冷。我去隔壁王叔叔家道别。王叔叔是行政干部。他平时和我们家联系不多,但是他留着我。那次聚餐我吃了饺子,还吃了猴头菇,一种我第一次听说的罕见美味。虽然晚上睡在地板上,但是睡得很暖和。

现在,我好像害怕过年了。一个原因是过年意味着你又老了一岁,平淡的日子不知怎么就溜走了。更重要的原因是春节已经逐渐失去了它的趣味和魅力:无论是都市文明还是现代文明都拒绝参观,就连住在一个家庭大院里的人也没有兴趣参观;此外,许多城市禁止燃放鞭炮,所以中国新年只有在日历上才有意义。于是,年轻人干脆去过圣诞节、感恩节、情人节。于是,以节日为纽带的中国文化的中国传统像黄河一样干涸了。

过年是一种情感的凝聚,一种情感的融合,一种精神的认同,一种血脉的延续。所以,我真的很希望找回那些童年的感觉:袅袅的炊烟,喧闹的人群,亲朋好友的聚会,热情的鞭炮声,各种有着几千年历史的风俗...

我很期待在中国过年的感觉。